父亲这两个字离我太远了,爸爸这两个字,也有四十多年我未曾喊过。应该说,是我爸爸去世去得太早了,他没有享受过他应有的生活,也没等到我们的孝顺,就这样走了。也许是他出生在不对的时代吧,才让他生活的这样辛苦。
很多时候想起我爸爸,他的一点一滴,一举一动我都没忘记。他的不苟言笑是他的生活一部分,那当然也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我想,现在大概我的不苟言笑应该也是他的遗传。
从我父亲的遗物中,找到了一本已经破烂的退役证书,从证书来看,原来我的父亲在马来亚还没有独立前是一名英军,在 Royal Army Service Corps ( RASC ) 英军部队中服役。相信当时应该是二战结束后我父亲才去服役。不怪得,我认识的爸爸,永远头发都梳得直直的,穿的衣服都要烫过,很少看到他的笑容。只可惜他走得太早了,没有庆祝过现在什么所谓的父亲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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