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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0月31日星期二
去还是不去
想去美国,想去加拿大,想去阿拉斯加看冰川。十六天的行程要两万多块马币。如果夫妇两个去就要花四万多块马币。心想我们辛苦了这么多年,现在老了,趁我们还可以走,有这样的机会,为什么不出去走走,看看世界,看看美景。年纪大的我们,是不是应该舍得去花这样的一笔钱,到处去看看。虽然说四万多块马币不是我们花不起,但我还是在想,我们该不该去,要不要去,去还是不去,我的心一直在纠缠着。
去还是不去,四万多块马币不是一个小数目,用十六天的时间就把四万多块马币花完,觉得有点不甘心。这样多的钱只是到他们的国家去看看风景,吃吃他们的食物,这样就完了。真的不知道是值得还是不值得。我想如果我们没去,对我们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损失,而那我们没花掉的四万多块马币,还在我们的手上。在这里四万多块马币已经可以买到一部汽车。如果用这部车在自己的国家到处走,去自己还没到过的地方,也都不是一样。差别只不过是那边比较冷这边比较热,那边比较远这里比较近而已。
再说,如果可以,把这四万多块马币,拿去帮助建华文学校,让这里所有的各族子弟都能传承到我们祖先辛苦留下来的中华文化,那应该是更好。我想如果有机会,我会把这笔钱捐出去。虽然我知道不会因此而名留青史,但我相信把这钱给了华校,会让我活得更有意义。我想如果因为我这样做,会让我们失去看冰川的机会,我还是愿意,不去看冰川。
去还是不去,四万多块马币不是一个小数目,用十六天的时间就把四万多块马币花完,觉得有点不甘心。这样多的钱只是到他们的国家去看看风景,吃吃他们的食物,这样就完了。真的不知道是值得还是不值得。我想如果我们没去,对我们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损失,而那我们没花掉的四万多块马币,还在我们的手上。在这里四万多块马币已经可以买到一部汽车。如果用这部车在自己的国家到处走,去自己还没到过的地方,也都不是一样。差别只不过是那边比较冷这边比较热,那边比较远这里比较近而已。
再说,如果可以,把这四万多块马币,拿去帮助建华文学校,让这里所有的各族子弟都能传承到我们祖先辛苦留下来的中华文化,那应该是更好。我想如果有机会,我会把这笔钱捐出去。虽然我知道不会因此而名留青史,但我相信把这钱给了华校,会让我活得更有意义。我想如果因为我这样做,会让我们失去看冰川的机会,我还是愿意,不去看冰川。
2017年10月30日星期一
2017年10月28日星期六
大陆和宝岛
我不知道现在大陆与宝岛发生的情形,是不是像二十多年前在这里发生的情形一样。当年在我们这里,有其中的一个州硬要实行回教法,偷东西就要砍手。结果这里所有的非回教徒都反对。可是那个州不管怎样,他们的回教法一定要实行。当时逼我们的首相答应,我们的首相是回教徒,他想答应也难,不答应也难。最后我们的首相想出了一个方法,他用他的智慧答应了,不过条件是,他们只能在他的那个执政州实行回教法,别的州不能,也不可以实行回教法。
现在经过了二十多年,那个州还是不敢实行他们的回教法。原因是如果他们执政的州实行了回教法,遭到砍手的都是他们州自己的子民,受苦的也是他们州的自己人,而别州的子民却没有影响。这样干下去,他们的子民那里还会支持他们,下一届他们的州选举,那里还再找到人投票给他们,最后可能连他们的执政权都会失去。
这种情形就像现在的大陆和宝岛,只要没有任何一片大陆的土地分裂出去,大陆人就不怕宝岛的人怎样搞,什么台独啦,什么改历史啦,这些对大陆人都无感,因为受苦受难的都不是大陆人,也不是海外华人侨胞,受苦的都是他们宝岛的自己人。就像这里的回教党一样,实行回教法,被他们砍的都是自己州的人,受苦受难的也是他们州的自己人。那是他们州自己人硬要的,我们管不了,也没必要去管。一样这是宝岛人自己要的,选到这样的领导,我们管不了,也没必要去管。
现在经过了二十多年,那个州还是不敢实行他们的回教法。原因是如果他们执政的州实行了回教法,遭到砍手的都是他们州自己的子民,受苦的也是他们州的自己人,而别州的子民却没有影响。这样干下去,他们的子民那里还会支持他们,下一届他们的州选举,那里还再找到人投票给他们,最后可能连他们的执政权都会失去。
这种情形就像现在的大陆和宝岛,只要没有任何一片大陆的土地分裂出去,大陆人就不怕宝岛的人怎样搞,什么台独啦,什么改历史啦,这些对大陆人都无感,因为受苦受难的都不是大陆人,也不是海外华人侨胞,受苦的都是他们宝岛的自己人。就像这里的回教党一样,实行回教法,被他们砍的都是自己州的人,受苦受难的也是他们州的自己人。那是他们州自己人硬要的,我们管不了,也没必要去管。一样这是宝岛人自己要的,选到这样的领导,我们管不了,也没必要去管。
2017年10月27日星期五
2017年10月26日星期四
2017年10月25日星期三
2017年10月23日星期一
英文
大概在一九八零年吧,我被在大马的总公司派到宝岛去做一些工作,到了那间工厂,除了他们的外籍总栽和他的女秘书,还有几位设计工程师,翻译员之外,其他的全部工人都不会说英语。当年,从大马过去的我们,他们以为我们和他们一样不会英语,因为当时我们都用华语和他们沟通,所以没有问题也相当顺利。
当在开会的时候,他们问我们需要翻译员吗?我们说不需要。开会时我们用流利的英语向他们的外籍总栽作报告的时候,他们吓了一下。过后他们才知道来自大马的我们,小学六年我们都在读华文,到了中学转去英文学校学英文,然后马来文是我们在中小学的必修课,所以中文,英文和马来文都难不到我们。其实我们懂得的不只是这三种语言,如果加上母语那就更多了。
几十年过去了,很怀念当年在宝岛的日子。我很想再去看看老朋友。前些时候去宝岛了,感觉上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宝岛真的在进步,我发现现在的宝岛已经有很多地方都可以用英文作为沟通工具了,真的是时代在变,宝岛也在变,变得更美了。
当在开会的时候,他们问我们需要翻译员吗?我们说不需要。开会时我们用流利的英语向他们的外籍总栽作报告的时候,他们吓了一下。过后他们才知道来自大马的我们,小学六年我们都在读华文,到了中学转去英文学校学英文,然后马来文是我们在中小学的必修课,所以中文,英文和马来文都难不到我们。其实我们懂得的不只是这三种语言,如果加上母语那就更多了。
几十年过去了,很怀念当年在宝岛的日子。我很想再去看看老朋友。前些时候去宝岛了,感觉上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宝岛真的在进步,我发现现在的宝岛已经有很多地方都可以用英文作为沟通工具了,真的是时代在变,宝岛也在变,变得更美了。
2017年10月20日星期五
2017年10月19日星期四
日本兵台湾人
记得小时候,妈妈告诉我,在日本人侵略马来亚的时候,有不少日本兵是台湾人,他们会用这里我们熟悉的福建话,去套取他们所要的情报,然后借此杀死了不少的海外华人,相信这些挥着日本旗的台湾人,到现在还活在不少台湾人的心里,这些人我真的看不起。
不过也有不少的台湾人是好的,虽然他们是日本兵,但他们还是会偷偷的送粮食给难民。当时的台湾还发出中华民国侨胞证给难民,当时的这张中华民国侨胞证,就是救生符,许多时候都可以用得着。去年我妈妈过世了,但她还留着她的中华民国侨胞证,记得她曾对我说,台湾还有不少是好人。这个我相信也敢肯定,因为我有不少的台湾朋友,他们都是好人。
不过也有不少的台湾人是好的,虽然他们是日本兵,但他们还是会偷偷的送粮食给难民。当时的台湾还发出中华民国侨胞证给难民,当时的这张中华民国侨胞证,就是救生符,许多时候都可以用得着。去年我妈妈过世了,但她还留着她的中华民国侨胞证,记得她曾对我说,台湾还有不少是好人。这个我相信也敢肯定,因为我有不少的台湾朋友,他们都是好人。
2017年10月18日星期三
暴动
五六十年代的这里,是个动乱的地方,想起当时我才升中学的第一年,就经历了一场种族暴动的事件,那场暴动勾起了我无数的回忆,虽然时间过了这样久,想起来心里面还是有一点不舒服的。
也许很多人没有经历过,不知道什么叫戒严。不过我可以简单的说,当时的种族暴动,让这里的政府宣布紧急状态,全国戒严,戒严就是不可以离开住家到外面去,如果走出来就会被兵开枪打死。紧急状态就是无政府状态进入兵权控制时期,已经没有了明文的法律。
这场突然而来的种族暴动,让所有的人都没有准备到粮食,所有的人过着半饿半饱的躲在家里,出不来买食物,那时候的生活真的很难过。戒严的时期,很想看看家的外面发生什么事情,窗口才微开,就被外面的士兵喝斥。如果再开窗口可能就会飞一粒子弹过来。这种情形随时都会失去性命。
还有在戒严的时期,还要担心那些还在外面,还没有回到家的家人,不知道他们的消息,他们还好吗?现在怎样了?那时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联络不上,就一直担心,一直担心。深怕从此就看不到他们了,那种担心,那种害怕,真的无法去形容。当戒严解除了,再次的见到他们,真的有如隔世。
现在能够过着太平的生活,只是有时想起那段戒严的日子,真的有点怕怕的。希望在我的人生当中,再也不会有戒严这两个字出现。
也许很多人没有经历过,不知道什么叫戒严。不过我可以简单的说,当时的种族暴动,让这里的政府宣布紧急状态,全国戒严,戒严就是不可以离开住家到外面去,如果走出来就会被兵开枪打死。紧急状态就是无政府状态进入兵权控制时期,已经没有了明文的法律。
这场突然而来的种族暴动,让所有的人都没有准备到粮食,所有的人过着半饿半饱的躲在家里,出不来买食物,那时候的生活真的很难过。戒严的时期,很想看看家的外面发生什么事情,窗口才微开,就被外面的士兵喝斥。如果再开窗口可能就会飞一粒子弹过来。这种情形随时都会失去性命。
还有在戒严的时期,还要担心那些还在外面,还没有回到家的家人,不知道他们的消息,他们还好吗?现在怎样了?那时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联络不上,就一直担心,一直担心。深怕从此就看不到他们了,那种担心,那种害怕,真的无法去形容。当戒严解除了,再次的见到他们,真的有如隔世。
现在能够过着太平的生活,只是有时想起那段戒严的日子,真的有点怕怕的。希望在我的人生当中,再也不会有戒严这两个字出现。
2017年10月15日星期日
相片
我想当我离去以后,没有人会去看我遗留下来的相片。我不知道在世间,还会有那些人,会去看那些不属于他们年青人自己的相片,而且在这些留下来的老相片背后,没有他们年青人的故事,也没有他们年青人走过的痕迹,说实在的,跟他们丝毫没有一点关系。所以这些老相片对他们来说,也许纯粹只是一叠一叠的废纸,根本没有留下来的价值。
我想了好久,当我离去之前,我该好好的去收拾一下,我一生所拍的相片,好好的回味我那些曾经和过去的每一张相片背后的故事。这些老相片,这些点点滴滴在我心底的记忆,都是我这生人走过的痕迹。然后我会让这些老相片会比我先离开,这样,当我离开后,心中少了些牵挂。也没有麻烦别人收拾我遗留下来的垃圾。
我想了好久,当我离去之前,我该好好的去收拾一下,我一生所拍的相片,好好的回味我那些曾经和过去的每一张相片背后的故事。这些老相片,这些点点滴滴在我心底的记忆,都是我这生人走过的痕迹。然后我会让这些老相片会比我先离开,这样,当我离开后,心中少了些牵挂。也没有麻烦别人收拾我遗留下来的垃圾。
2017年10月11日星期三
2017年10月10日星期二
榴槤
几十年前,卖榴槤,是一堆,一堆的卖,才几毛钱一堆,因为当时我们的祖辈是很少吃榴槤的,他们说榴槤的味道像猫屎,很难吃。所以从唐山来的人,都不吃榴槤的。
十多年后,这里的华人开始吃榴槤了,不过当时还没有名种榴槤,吃的都是甘榜榴槤,价钱也不贵,一粒一粒的卖,也有一堆,一堆的卖,从此这里的华人也开始种榴槤了,研究新的品种榴槤,大量的种出像现在的名种榴槤。
再十多年以后,榴槤开始运出星加坡,因为星币比较高,而星加坡人的消费力也强,结果好的榴槤都出口星加坡了,我们在这里只能吃到二等的榴槤。虽然是二等的榴槤,价钱也开始贵了,当时的榴槤开始用公斤为单位来卖了。
哈哈,现在想吃榴槤也难了,在这里吃榴槤已经变成是一种奢侈的享受,现在的中国人都喜欢吃榴槤了,他们人多消费力也强,这里的榴槤都出口到中国去了,我们只好吃贵榴槤。
十多年后,这里的华人开始吃榴槤了,不过当时还没有名种榴槤,吃的都是甘榜榴槤,价钱也不贵,一粒一粒的卖,也有一堆,一堆的卖,从此这里的华人也开始种榴槤了,研究新的品种榴槤,大量的种出像现在的名种榴槤。
再十多年以后,榴槤开始运出星加坡,因为星币比较高,而星加坡人的消费力也强,结果好的榴槤都出口星加坡了,我们在这里只能吃到二等的榴槤。虽然是二等的榴槤,价钱也开始贵了,当时的榴槤开始用公斤为单位来卖了。
哈哈,现在想吃榴槤也难了,在这里吃榴槤已经变成是一种奢侈的享受,现在的中国人都喜欢吃榴槤了,他们人多消费力也强,这里的榴槤都出口到中国去了,我们只好吃贵榴槤。
2017年10月8日星期日
照片
每张照片的后面
有我们看不到的辛苦
每张照片的后面
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
也许看到照片中的你们
展开美丽的笑容
会认为这一张美丽的照片
是在很轻松之下取得
我们真的不知道
这张照片的后面
你们需要走多长的路
出了多少汗水
用了多少的力气
去换取到这样的一张照片
不过看到你们在照片中
那种满足的笑容
相信你们早已经忘记了
付出的汗水和力气
所以谢谢你们的分享
把你们所看到的美丽风景
都无私的奉献给我们
让我们可以轻轻松松的
吹着冷气坐在电脑前
见识到世界各地的美丽
真心的谢谢你们
真的让你们辛苦了
我的好朋友
在此我给你们
送上我深深的祝福
无论你们在哪里到哪里
都 平安 健康 快乐
有我们看不到的辛苦
每张照片的后面
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
也许看到照片中的你们
展开美丽的笑容
会认为这一张美丽的照片
是在很轻松之下取得
我们真的不知道
这张照片的后面
你们需要走多长的路
出了多少汗水
用了多少的力气
去换取到这样的一张照片
不过看到你们在照片中
那种满足的笑容
相信你们早已经忘记了
付出的汗水和力气
所以谢谢你们的分享
把你们所看到的美丽风景
都无私的奉献给我们
让我们可以轻轻松松的
吹着冷气坐在电脑前
见识到世界各地的美丽
真心的谢谢你们
真的让你们辛苦了
我的好朋友
在此我给你们
送上我深深的祝福
无论你们在哪里到哪里
都 平安 健康 快乐
2017年10月7日星期六
2017年10月6日星期五
2017年10月5日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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